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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說我的聲音好聽,還是說的話好聽?”

“都好聽。”江習習直言不諱。

江亦辰挑眉:“我也這麽覺得。”

一邊說著,他一邊拆開自己襯衣袖口的紐扣,“小羽毛,你要不要消化一下再洗澡睡覺?”

洗澡?睡覺?

咳咳咳咳……

江習習聽到這兩個詞的時候,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,連忙說道:“當然要消化一下!”

江亦辰點頭,然後從自己的箱子中拿出洗漱用品。“那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
說著,也不看江習習,拿著東西就往洗漱間走。

這個酒店的洗漱間的門是用磨砂玻璃做成的,所以人走進去關上門,若是人在門這邊,在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對方朦朧的曲線的。

而江習習的視線,就一直跟著江亦辰。

他走進關門,然後他的影子就映在門上。

他沒有走開,江習習眨著眼睛看著。

從他的動作手勢來看,好像是在……脫衣服?

江習習面紅耳赤,卻還是繼續看著。

對方似乎是將衣服脫下了,曲線清晰地映在門上,江習習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

直到對方的手放在腹間,江習習楞了幾秒才反應他是在解皮帶。這時才趕緊移開視線,低下頭,雙手捂上自己臉頰。燙的厲害,手心的冰涼也降不下臉上的溫度。眼前還不斷地浮現剛剛的情景。江習習猛地拍拍腦袋:江習習啊!你竟然是個色女!

經過剛才的事,江習習明確了自己的本質特征。她趕緊站起,跑到房間的陽臺涼快。

從陽臺看美國的世界,燈火通明,熱鬧不已。

現在是春末夏初,微風拂在她的身上,還有些涼意。不過正是這樣的涼意,她才得以平靜一些。

第一次旅行啊,這才第一天,她就已經淡定不了了……

江習習覺得,她剛剛要是再繼續看下去,絕對會留鼻血的!

江習習是學繪畫的,但是她並沒有修過裸體繪畫的課程。大學的專業選的是藝術設計,繪畫都是用電腦軟件。所以,剛剛才看到那麽一個影子,她才會那麽不淡定,那麽心猿意馬。

也不知在陽臺站了多久,聽見洗漱間門開的聲音她才回到屋子裏。

江亦辰穿著酒店的浴袍,胸前的皮膚若隱若現。浴袍只過膝蓋,修長的腿也引人無限遐想。剛剛洗過頭,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,臉上還沾染了一些水漬。

江習習趕緊移開視線,隨意說了一句:“你洗完了啊?”

雖然是隨意,聲音卻是帶著些顫抖的。

而這個顫抖,江亦辰是聽出來了的。

他停下手上的動作,看向江習習。只見對方雙頰緋紅,甚至還紅到了脖頸,他抿嘴笑笑:“消化好了麽?”

江亦辰的聲音因為剛剛洗澡帶著些啞意。這樣的聲音像是一只蚊子在江習習的心上叮了一口,漸漸腫大,越來越癢,讓人忍不住去撓。

不想多想,江習習連忙點頭。

“那去洗澡吧。”

江習習一楞,然後說了一聲“好”,就去翻自己的箱子。

翻到一半,她又囧了。

今天實在是囧了很多次啊……

將自己的內衣內褲塞入懷裏,然後一溜煙地就往洗漱間裏跑。

江亦辰忍不住笑:“小心一點,裏面地滑。”

江習習心不在焉地回答:“哦,好!”

將洗漱間的門一關,江習習並沒有急著脫衣服,而是走到洗漱臺前,從鏡子裏看著自己發楞。

此時的自己,臉已經紅得不像話,心也想著一些有的沒的的事情。

明明之前,他說要吃了她的時候,她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“你敢”。而這個時候,卻是想被他吃了。確切的說,是想吃了他。

這樣的想法太不矜持,不符合她一貫低調的作風。江習習晃了晃腦袋,然後便開始脫衣服。

這是江習習一生中,洗得最長的一次澡。

她也說不清自己洗了多久,沒有人催她,她也不敢出去。

最後還是因為自己打了個噴嚏,才感覺自己好像太過了。穿上內衣褲,然後套上酒店的浴袍才緩緩地打開門。

一擡頭,就撞見了江亦辰幽深的眸子。

她心一驚,又趕緊低下頭。

緩了一會兒,才聽見江亦辰的聲音:“我還以為你掉進馬桶裏了。”

江習習嘟著嘴:“那你還不來救我。”

說完立馬就後悔了。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讓江亦辰在她洗澡的時候,闖進來麽……

江亦辰抿嘴:“下次一定。”

“呃……”江習習尷尬了。

沈默了一會兒,江習習四處張望,找話題:“這酒店的燈設計得挺不錯的啊!”

這房間來了這麽久,她才說這麽一句,這話題還真是找得夠蹩腳。

不過她蹩腳地找話題,他也配合著她說。

“所以你要改學裝飾設計了麽?”

“可以考慮。”江習習笑著說。

江亦辰此時正站在離近陽臺的地方,想了想,一邊說話,一邊將陽臺與房間的落地門關上,門簾拉上。“那以後我們的家,留給你設計。”

以後我們的家。

家,很溫馨的詞語。

他如此順口地說出,讓她也忍不住向往。

剛向往沒多久,就聽見令人心猿意馬的一句。

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睡吧。”

江習習有些尷尬,在原地不知如何。要、要和江亦辰一起睡覺了啊……

雖說前些時候答應得很爽快,以前也不是沒睡過,不過現在她還真的有些不知所措。

見江習習不動,江亦辰率先走到床邊,然後朝她招手,又說了一遍:“我們睡吧。”

江習習點點頭,然後從床的另一邊過來,直徑上了床。一上床,就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。江亦辰失笑,只開了床頭燈,將其他的燈關掉。

而後緩緩走來,掀開被子,身子就躺了進來。

他轉頭看江習習,對方是背朝著他的。他也不在意,將床頭燈關好,然後就平躺著。

雖然與江習習的身體沒有接觸,但是由於接近,還是可以感受她身體的溫度的。

溫暖的感覺。

他深深吸上一口氣,真的很溫暖。

兩人這樣下去,並不是辦法,總有人要先邁出一步。

江亦辰將自己側向她那一邊,然後緩緩開口:“小羽毛。”

對方沈默了一會兒,才應了一聲“嗯”。

“你有沒有想象過,我們結婚以後會是什麽樣的?”

江習習那邊又沈默了一會兒,才聽見她輕輕的聲音:“有。”

頓了頓,繼續:“亦辰,我想過。我想過,以後我們會有一個家。我每天早晨醒來都可以看到你,然後和你道一聲早安。我們會有一個孩子,或許,不止一個……”

是的,她想過。

她怎麽可能不想與他的未來,只要想著就覺得興奮。

說著,她轉過身來。

黑暗裏,兩人的眼睛閃閃發亮。雙眸對視,裏面有太多太多的情愫。

江亦辰看著她,也緩緩說:“我也想過。”

“小羽毛,我在高三畢業那年,我就想過。”

那時,他就想著要和她永遠地生活在一起。

他喜歡她,喜歡她的家庭。

江習習眼睛眨了眨,覺得自己眼角有些濕潤。“亦辰……”

她低低喚著他的名字,其中帶著感動帶著抱歉帶著歡喜……帶著許多許多,她不需要說什麽,只要叫他,她相信他就會知道她想說什麽。

“小羽毛,我想有個家。”

不等對方出口,江亦辰繼續,“我想和你有個家。”

並不是沒有家,只是想要和她成立一個家。

一起面對以後的風雨,為柴米油鹽打算,為孩子的奶粉錢打算。

江習習忍不住去抹眼淚,被他的手一把抓住。

有些灼熱,熱得江習習的手忍不住微微發抖。

只是抓住一會兒便松開,將手撫上她的面,為她拭去眼角的淚。然後是他低低的責語:“有什麽好哭的。”

“亦辰,我很感動。”

江習習深呼一口氣,看著他黑而亮的眸子。“今後無論有什麽困難,我與你絕不分開。”

“嗯。”他輕輕地應了一聲,帶著滿足。

而後他將身子靠向她,將她攬入懷中。唇吻上她的額頭,她的鼻,然後雙唇相觸,蜻蜓點水。

“說話算話。”

不需要回答什麽,她主動靠近,將唇附上。

這一次,由她主動。

一吻情深,探入,流連。

她點了火,他便毫不客氣地接受。

相擁,深吻。

吻到不自禁,手伸進她的浴袍,微涼的指尖讓她的身體一顫。還未有過多反應,一只大手覆上。

吻還在繼續,她因他的揉捏而無力癱軟。

一時間,有些情愫直往外冒。而是,理智比欲望更甚。她用她僅存的一絲清明握住他伸進衣裏的手臂。

對方的動作也因此而停下,唇離開,手拿出。

他在她額頭輕吻,擁她入懷。

“小羽毛,晚安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咳咳咳咳,更新完了哈~那啥,脖子以下的,咱正在想要咱寫比較和諧。。。

表示今天的。。。這一晚就是這樣了。。。咳咳咳。。。

☆、得獎之夜

轉眼間,就到了頒獎典禮這天。這兩天,江亦辰帶著江習習將本地玩了一遍,偶爾吳同學也來湊湊熱鬧。而這兩夜,很平靜,沒有第一夜纏綿悱惻的吻,也就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。兩人相擁而眠,即使內心小鹿亂撞,卻也安安穩穩過來。

直至這一晚,江習習得獎這晚。

領獎臺上,絢爛的燈光打在江習習的身上,格外的光彩奪目。今天,她穿了一身黑色晚禮服,看起來典雅許多。江亦辰坐在觀眾席中,靜靜地望著她,內心的漣漪湧動。

主持人讓江習習發表獲獎感言,她第一個感謝的人,就是臺下的他。

的確,最長情的告白是陪伴。

江亦辰於她,是最初心跡的萌芽,是相守相伴的良人,是未來攜手而度的伴侶。這樣的人,這樣的陪伴,用“相濡以沫,相呴以濕”如此纏綿的話都不足以表達真切的感受。

江亦辰的身邊坐的是吳敏澤,他一邊聽著江習習的獲獎感言,一邊用手肘碰江亦辰。湊近江亦辰,問道:“亦辰,其實光看你皮相真不覺得你是一個鐘情的人。”

江亦辰的眼睛仍盯著臺上的她,輕輕地動了動唇:“膚淺。”

聽江亦辰這麽說,吳敏澤不高興了。“這不是話還沒有說完麽。”見江亦辰還是不看他,他只好自己繼續下去,“但是你用行動證明了,你真是癡情啊……”說著,歪了歪頭,“不過我不懂,一直都不懂,為什麽非江習習不可呢?”

江亦辰的面色一動,嘴角微微勾起。回答吳敏澤的這句話,他說得格外認真。“不知道為什麽,但的確非她不可。”

為什麽呢?世上哪有那麽多為什麽,反正如今,他與她相知相守,便抵過所有。

典禮完畢,吳敏澤識時務地消失,江亦辰與江習習攜手回酒店。

一路上,江習習抱著自己的獎杯東瞧瞧西瞧瞧,除了一只手在江亦辰這裏外,心思眼睛都不在。江亦辰無奈地笑笑,看著她緩緩開口:“獎杯反正是你的,以後慢慢看也不遲。”

“可是這是第一次得大獎。”

並不是沒有得過獎,高中時,自己的畫參加比賽就得過很好的名次。可是這一次的,與以前一點也不同。這是全世界性質的,這是她為他而爭取的。

以前,她習慣獨來獨往,低調處事。參加比賽,領個獎也是臺下的事情。而這次,她站在臺上,才真正明白,他站著的是怎樣一個高度。

即使恐高,她也因他,絲毫不懼怕。

看江習習說得一本正經,江亦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第一次中大獎難道不是和我在一起?”

江習習抿了抿嘴角,低著頭漫不經心地回答:“不是。”

江亦辰握著她的手一緊,腳步停下,直視她。

江習習“撲哧”一聲笑出來,又說:“和你在一起,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。”頓了頓,“這怎麽能和中大獎比呢!這也只是高興一時,和你一起是高興一世呢。”

江亦辰這才滿意地將她攬入懷中,邊走邊說:“小羽毛,你越來越會說話了。”

“糟糕。”江習習趕緊捂著嘴。因為一只手被他抓著,所以只能用拿獎杯的手捂嘴。手拿著獎杯,所以掩著嘴的是手臂。“我跟你學壞了。”

江亦辰又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。“跟我學的?”

江習習點頭:“你是寫書的,我看多了你的書,現在說話都變得矯情了。”

江亦辰眉毛一挑:“這是壞處?”

“當然是壞處。”江習習認真地說道:“我以前要麽不說話,一說話準一針見血。”

江亦辰失笑。

現在的江習習的確與以前有些不同了。

她在他身邊,更加放得開了。他的確挖掘出了她的本性啊……

的確,每個女孩都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。他的江習習,他的小羽毛,原來小孩氣起來,這麽可愛啊……

見江亦辰只笑不說話,江習習低下頭,也咧著嘴笑。

手指拂過獎杯的冰涼,浸入骨髓,讓她明白,這一刻是多麽的美好幸福。

回到酒店,江習習立即就把獎杯供在高臺桌上,然後拿起一塊白布就左擦擦右擦擦。

江亦辰摸了摸她的頭,而後便拿著自己的衣物進了洗手間。

直到裏面傳來水聲,江習習才後知後覺江亦辰去洗澡了。看著面前的金色獎杯,她的眸子一陣柔和。想了想,將手中的白布丟到一邊,將獎杯拿在手上,往放置行李箱的地方走去。

江亦辰出來的時候,江習習正在收拾自己的箱子。他一邊擦著自己的略濕的頭發,一邊走近她:“都整理好了?”

江習習擡頭看他,笑著點了點頭:“亦辰,我覺得獲獎這種事還是得低調,未免招人恨我還是把獎杯收起來了。”

“招人恨?”江亦辰挑眉出聲。這裏能看見獎杯的不就是他麽……他就是小羽毛所說的“人”?於是,指了指自己:“你說的是我?”

江習習咳咳一陣,不答。不答,反而像是在說:說的就是你。

江亦辰莞爾一笑,只是江習習毫無在意地拿起自己的衣物就往洗漱間而去。

江習習洗澡,江亦辰也趁著這空收拾了一會兒。閑了下來,拿出手機給吳敏澤發了個短信。雖說兩人很熟,但是離開之前還是要表示一下感謝。

發出不一會兒,對方就打來了電話。

“亦辰,明天就走?”那邊,吳敏澤的大嗓門傳來。

“嗯。”江亦辰應了一聲:“明天下午的機票。”

“那我明天得來送你,等會兒把航班給我發過來。”

江亦辰笑笑:“好。”

“太可惜了,我都還沒有和江習習同學單獨聊聊天呢。你的那些糗事難道都要爛到我的肚子裏?”

吳敏澤在那邊感慨,說著說著,突而想到了什麽,問道:“這麽些日子,吃到江習習了沒?”

江亦辰扯了扯浴袍領子,淡淡地說道:“與你有關系?”

“這麽說、這種語氣……難道是沒辦成事?”吳敏澤說著在那邊大笑起來:“江亦辰啊,你也有今天!一定是平時嘴毒的報應啊!”

“是麽。”江亦辰眉目不動,話語淡淡的。“明天見。”

並不是一種期待,而是一種威脅。

而吳敏澤也明顯是聽出了威脅,訕笑了一會兒,說道:“開玩笑的啦。”頓了頓,又說:“不過亦辰,趕緊把生米煮成熟飯,我等著回國吃你孩子的滿月酒!”

“好。”江亦辰莞爾,聽得洗漱間水聲已無,對吳敏澤說:“既然你這麽說,結婚我就不請你了。”

“誒誒誒!別別別!”吳敏澤趕緊說道:“我這不是為了激勵你麽!”

見洗漱間的門打開,江亦辰說了一句“多謝了”就掛了電話。

“誒?和誰打電話麽?”江習習拿著毛巾擦著頭發,看著叫江亦辰問。

江亦辰笑著走近,拿過她手裏的毛巾,將她拉至床邊坐下,一邊為她擦拭著,一邊說道:“吳敏澤,向他道謝。”

江習習明白地點點頭,任由著他擦拭著頭發。

突地,江亦辰俯下身子,在她耳邊輕輕說道:“吳敏澤說,要吃我們孩子的滿月酒。”

江習習的耳朵突地一紅:“這還早吧。”

江亦辰放在擦拭著她頭發的毛巾,雙手從後背環住她:“小羽毛,我們結婚吧。”

“嗯……”弱弱地應著,接著說:“等兩年以後。”

和江媽媽的三年之約,她還記得。

“可是,我等不及了。”江亦辰在她耳邊輕聲說著。

江習習轉過頭看他,想了想,說道:“亦辰,說話要算話。我希望,我們的婚姻得到你爸媽的祝福。”

“如果。”江亦辰抿嘴:“有辦法讓她祝福呢?”

“你嫁還是不嫁?”

江習習點頭:“當然嫁。”

“嗯,那就好。”江亦辰滿意地點頭。

江習習抱著他的胳膊,問他:“什麽辦法?”

江亦辰將她正面擁入懷中,在她耳邊輕咬,輕輕地說著:“奉子成婚。”

江習習推他,嬌嗔了一句:“流氓。”

繼續咬著她的耳朵,讓她無力地埋在自己的懷裏,然後從耳朵移向唇:“好不好?”

江習習被他吻得迷迷糊糊,聽著他這麽一句,心中也莫名悸動。

要嫁給他,當然好。

這個時候,理智靠邊,沖動更甚。但也確實是,憑心而發。

“好。”

話一出口,唇就被他的唇附上。

淺嘗、深入。

江習習直覺得被他吻得渾身發熱無力,這個吻漫長而忘情,直至她呼吸不得,嗚咽一聲。江亦辰順勢一倒,床輕顫了顫。

壓身而來,吻密而輕柔。

兩人剛剛洗過澡,外衣只穿了酒店的浴袍,輕輕一扯,便一覽無餘。

吻往下而落,手也順勢附上柔軟。

然後,一步一步,只為與其交融。

身下的人,緊緊環著他的脖頸,輕顫著。

情.欲並不可恥,可恥的是,無情而欲。

愛一個人,想要他/她的全部,想要為他/她標上自己的歸屬權。

想要,無關欲,唯情而已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本文快要結束了,大概還有五章的樣子,最近很多文一起更,所以只能說,有空一定更~

☆、同居生活

自從從美國回來以後,江習習就被江亦辰強行搬了家。

江亦辰當時說:現在我都罷筆休整三年了,你不在我身邊我能幹嘛?

然後……江習習很單純地跟江亦辰回家了,最後她也終於明白她在他身邊他能幹嘛了……

同居的生活,雖然甜膩,但並沒打攪正常的工作生活。

兩個人生活,並不比一個人的生活。不當家不知柴米貴,現在江習習對於這一點深有體會。以前在C市,有自己的老爸撐起一個家。後來來到B市,在學校過著住寢室吃食堂的生活,工作後似乎也沒什麽改變。而現在,和江亦辰住在一起,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同。

江習習和江亦辰的中餐都還是在公司解決的,晚餐則是他們兩人在家自己做。偶爾遇到什麽喜事或是節日,就出去揮霍一頓。揮霍只是偶爾的,更多的時候是省。逛著超市,要精打細算。網上購物,要盡力而為。想著的,不再是自己一個人,而是兩個人。

一下班,江習習就急急收拾東西。收拾好,乘電梯下樓,快步走出公司大樓,這中間不帶一點間隙。卻還是毫無意外的,看見了靠在自己車邊風姿卓越的某人。

江習習無奈地走近,說道:“亦辰,你最近很閑?”

江亦辰聳肩,一邊為江習習拉開車門,一邊說著:“自從休整了以後都很閑。”

江習習瞪他:“騙子。”說著,沒好氣地坐在副座上。

江亦辰抿嘴,笑著從另一邊車門進來。

他知道,這句騙子指的是什麽。不就是他以自己的“休整三年”讓江習習產生歉意,讓她毫不猶豫地進了他的地盤。然後……他當然是將她吃幹抹凈,不留殘渣。

“這段時間的確很閑。”江亦辰輕聲說著,“一些作者的作品還沒有上交。”

江亦辰宣布休整之後,雖然不寫小說,但是他的“羽也工作室”仍然正常地運行。該出版的小說繼續出版,該簽約的簽約……不過這些事情,早已分攤下去,他這個最高層,反而能做的事很少。

“那不催稿?”江習習問他。

江亦辰搖頭:“好的作品不是催出來的。”頓了頓,“但是,催還是要催的。不過這些事情,不是我來做。”

江習習撇撇嘴:“知道啦,你是地主。”

江亦辰抿嘴:“嗯,你是地主婆。”

江習習頭撇向一邊,懶得和他爭,反正也爭不過……

車子在超市門口停下,江習習下車,江亦辰去車位停車。

這是江亦辰和江習習每日必來的地方,做今日的晚餐準備食料。

看著江亦辰走來,朝她伸出大手,她嘴角一揚,毫不猶豫地附上自己的手。十指相扣,溫暖於心。

“今天想吃什麽?”兩人熟門熟路地往生食區走,江習習擡起頭看著他的側臉問著。

江亦辰牽著她的手緊了緊,說道:“昨天你不是說想吃咖喱飯麽?”

“你會?”江習習睜大眼睛看他。

江亦辰挑眉:“很簡單,百度。”

江習習笑笑:“那就吃這個吧,再買一些小菜。”

“好。”輕輕地應著,面色也跟著話語同樣溫柔起來。

雖然只是簡單的對話,他卻也覺得心窩暖暖的。對方,應該是與他一樣的感覺吧……

腳步跟著江習習走著,突地就聽見有人叫他。

“江亦辰?”

是一個年輕的女聲。

這聲音雖然沒有在江亦辰怎麽在意,卻是成功地引起了江習習的註意。

剛來這家超市買東西的時候,的確會有些人上前搭訕或是要簽名什麽的,但第二天再來時,卻還沒有第一天的場景。不論是超市員工還是購買人群,看見江亦辰都是平平淡淡的,或許會有人花癡朝他看但卻再沒有人上前搭訕過。

而今天,卻有人這麽叫江亦辰,而且還是個女的。

江習習停住腳步,看向那人,對方穿著一身休閑裝,似乎是家裏住在附近來買東西的。看著江亦辰的眼神也不是那種崇拜,而是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。

江習習看出了這點端倪,立即就收起了笑臉。

江亦辰將江習習擁住懷中,淡淡地問她:“你好,我們認識?”

那女生看著兩人楞了楞,而後咬了咬唇,低著頭說:“我……我是羽也工作室的……簽約作者……”

江亦辰“哦”了一聲。

江習習見那女生紅著臉,不說話,她並不像這麽僵持下去,於是率先開口:“你剛剛很沒有禮貌,他是你的上司。”

對於上司,應該叫“江總”。

那女生一驚,立即改口:“江、江總。”

江亦辰好笑地看著江習習,而後拉著她的手,對那女生說道:“好好寫文。”

說完,帶著江習習離開。

江習習回頭看了一眼,見那女孩還怔在原地,不由得說道:“可惜了。”

“可惜什麽?”江亦辰看著她問道,握著的手緊了些,出口的話帶著些笑意:“可惜你沒有去大幹一場說一句‘江亦辰’是我的?可惜你沒有顯示你江夫人的威武?”

江習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是這樣的人麽。”

江亦辰眉毛上揚,輕輕地說道:“那可說不定。”

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江習習說道:“我是可惜,她這個狀態,你應該催不到稿了。”

江亦辰恍然大悟的模樣:“哦,原來江夫人並沒有想要耍威風,而都是為江先生著想。”

“嗯。”江習習撇過頭,嘴角笑著,語氣卻很嚴肅:“請叫我江小姐。”

江亦辰點點頭,回答得爽快:“嗯,江夫人。”

江習習原本以為再也不會和駱北有交集,上面卻突然派了駱北的活兒給她。

經理當時這麽說的:“駱北上次的案子是你接的,他有表揚過你做得好,這次接著做。”

江習習顫巍巍地接過這次的任務,是駱北這次準備參加一個綜藝節目的宣傳。

這個案子的主角並不是駱北,而是這個綜藝節目。聽說,這案子之所以能到他們公司,就是駱北的提議。

雖然對駱北有些忌憚,但是這個綜藝節目的知名度很高,江習習並不想就此錯過。

綜藝公司要求江習習跟拍一天,而後根據一些要求作出宣傳廣告。

江習習答應下來,同時也讓公司派了另一個設計師協助。

這次節目是戶外的,一共有十二期,這是他們第一期開啟,準備在第三期拍完之後再上電視。所以,江習習準備的時間還算充裕。

跟著江習習的是公司新來的一個設計師,一聽說跟著江習習這個“老人”,她開心得不得了。雖然這個“老人”看起來很呆,但是也是很萌啊。

“習習姐,我等會兒要做什麽麽?”離錄制地點還有一段距離,那小設計師興奮地問江習習。

江習習沈吟了一會兒,她其實就是帶個壯膽的……

呃……這麽說好像不太好……

“等會兒你幫著做做記錄吧。”江習習想到了一個好差事。

那小設計師立即點頭:“好好。”

兩人跟著攝影師走走跑跑,對節目大致有了一些了解。攝像休息時間,江習習和小設計師說了一些思路,對方很認真地抄記著。

對小設計師的話一說完,江習習才一開眸光。一轉眼,就看了離自己只有一米左右的駱北。對方意見自己看他,立即就朝江習習招手:“Hello,江習習!”

小設計師一聽聲音,看去,立即興奮起來:“駱、駱北SAMA……”

駱北走過來,與那小設計師點了點頭:“你好啊。”

“你好。”小設計師欣喜地回了一句。

江習習的表現則淡定許多,駱北對於這個已經見怪不怪。

“駱先生。”江習習的話語淡定而又疏遠。

駱北嘆了口氣,他的確是忌憚江亦辰,不敢靠近眼前這個女人……不過,他似乎還是想靠近呢……

勾起嘴角,開口:“今天錄制完,一起去吃晚飯?”

江習習馬上回絕:“不了,我和亦辰約好了。”

果然,一提江亦辰的名字,駱北的臉色就不好了。

江習習對他點了點頭,便拉著依依不舍地小設計師離開。

走遠了些,江習習才放開拉著的人。

“嗚……”小設計師看見大明星卻又被自家“老人”拉走,興奮到頭卻又被澆了一盆冷水,她實在有些難過。“習習姐,那是駱北誒,你怎麽不多說幾句啊!”讓我多說幾句也好啊……

江習習看向說話的人,面色淡然:“你可以找他去聊天,他應該也會欣然應答。”

小設計師一聽江習習這麽說,開心得馬上就要歡呼起來。

江習習語氣風輕雲淡地繼續:“但最好別讓我看到。”

這最後一句明顯就是威脅嘛……

小設計師焉了。

江習習原本想說完就離開,卻還是頓住腳步,看著小設計師想了想,最終手拍上她的肩頭,語重心長地解釋。

“駱北不簡單。他在娛樂圈的名聲,你應該知道。”

說完這一句,她才覺得妥當,轉身,離開。

而留在原地的小設計師,臉更加苦了。

習習姐啊……你說的我理解了,可是……說兩句話是不會懷孕的啊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 久違的更新又來了……

☆、微博控

綜藝節目的案子,江習習跟了三天,隨後就回公司制作宣傳片方案。幸運的是,案子僅做了一點點更改制作方就通過了。

一個星期後,江習習的設計宣傳片正式登陸電視頻道,受到好評不斷。這期宣傳片的成功引起了各大媒體的註意,江習習一時間邀約不斷。原來,給媒體綜藝做案子,要比給單個名人做案子更加地引人註目。

一句話概括:江習習在業界紅了!

還因為這事,公司特別要求她把微博進行認證掛上公司的名號提高知名度。

江習習本是不願意過多人關註的,但是想著這樣的確能夠為自己實現三年之約的目標更近一步。想到這些,做什麽,她都是心甘情願。

認證的第一天,江習習的微博粉絲就長了一萬。這或許對於知名人士不算什麽,但是對於江習習來說,簡直就是驚天動地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
然後,有人扒出了她很久以前的微博。

江亦辰生日那天,她發的微博:江大大不喜歡過生日。雖然江亦辰的微博沒有公開,但是他的那句評論,也讓眾人扒出,紛紛猜測這是否就是江亦辰的回應。

江習習對於微博上的猜測不予置評,反正大夥兒吵吵著見沒人回應就沒什麽熱情了。就像是兒時自己放聲大哭,沒人理會哭一會兒就停了,一但有人安慰或是理會,哭泣的聲音會越來越大,變本加厲。

一天過去,江習習以為事情會消停下去。卻不料就是從辦公室到公司食堂距離,眾人的目光灼然,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。

不過對於這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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